凄迟

【优散联文】对准的镜头

*重度ooc
*联文 半分青空 （字数：1875）
*校园paro
*【】即回忆
*逻辑垃圾 ，欢迎捉虫
*he

青春，简简单单的两个字，却多么让人流连忘返。

转瞬即逝的三年，倘若努力不断攀登高峰，山顶的靓丽风景线固然使人神往。

往事如同路旁碎石，细小，松散，但是拼凑起来成为宝石泛起光泽就值得拾取。

·······

山重水复疑无路，柳岸花明又一村.......

“收卷。”

散人放下了手中的笔，长嘘了口气，内心复杂的交卷走出了考场。三年奋斗便了无遗憾。但是，散人看着手中紧握的红色蝴蝶结。不自觉间闲逛到了母校。散人迈进了“这座山”的“山脚”--a中。

操场上传来学生们的欢声笑语。枫叶铺成的道路，记忆中的青苔石板，阳光洒进熟悉的玻璃窗，在路面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圆斑。

一位学生抱着书怯生生地问“学，学长请问您学的是日语吗。”

“是的，有嘛事吗？”

“可，可以请教您一道题目吗？”

“恩。”

散人弯下腰，手捧教材，边讲解边时不时观察一下旁边人的反应。

“好的，谢谢学长。”说完，他刚要跑远，散人轻声叫住他，“请问能帮我怕一张照片吗。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

镜头对准，对焦，散人站在教室后窗，眼神注视着某一处。

【那还是初中的时候，第一次月考成绩不如意的散人盯着试卷沉默，纠结要不要去询问一下他的前桌—全年级第一。

“优，优瓦夏同学，可以请教你几道日语题目嘛。”

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优瓦夏伸伸懒腰，抽走卷子，“哪道。”

散人指了指试卷题号上三四种颜色的圈划，“红色圈的。”

优瓦夏蹙眉，一道道讲解起来。

然而，一贯认真的散人没有听进一道题，他聚焦渐渐模糊，眼中只剩下在草稿纸上沙沙写字的修长的手和优瓦夏白皙的侧颜。】

“学学长，我拍好了，你看看可以嘛。”

“哦哦，”散人接过手机。

远处的樱花若隐若现，青空中大雁齐飞，风吹乱了散人的刘海，眸中承载着满满的温柔。

“谢谢，你快回去上课吧。”

学弟抱着书挥挥手跑走了。

“叮铃铃”伴随着放学铃，枫叶被风刮起，散落在各位着急跑回家的学生们，散人缓缓踱步在塑胶跑道。每走一步，一件事便从脑海浮现。

转身拐入一个僻静的弄堂，浓浓的咖啡味扑面而来。

“陈阿姨，来杯热咖啡。”

忙活了许久的陈阿姨擦了擦汗，看向散人“哟是散人啊，里面请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陈阿姨端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，“上次那小伙子呢？”

“他呀，散人眼底黯淡了点“高考考完去日本留学了。”

“啊啊，对不起啊，阿姨提起你伤心事了。”

散人摆摆手，“没事没事，阿姨先忙去吧。”

“好好，那你慢慢先喝着，阿姨忙去了。”

散人从口袋中掏出手机，屏保里的他嘴角上扬，坐在草坪上，双手随意插在裤兜，玄色的双瞳漫不经心望向教学楼。

【高考前夕，优瓦夏一脸疑惑的被散人拖到这家咖啡厅，坐定后他挑眉问道“怎么，明天高考要我给你补习吗？”

散人摇了摇头，红了脸。

优瓦夏碰了碰散人的额头“没发烧啊。”

散人还是红着脸不说话。

“散人你今天怎么了？”

“我想和你说件事。”

“恩？”

“我。。。其。。。。其实。。。昔。。昔。。。喜欢你！”散人支支吾吾。

优瓦夏笑了，他一把把散人搂入怀，“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说“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。”

“我。。。我怕。。”

“哈哈哈，优瓦夏咧嘴笑着“没想到，真男人还有除了鬼，也怕的东西啊。”

“优瓦夏，你混。。。!”

没等散人最后一个字骂出口，优瓦夏捧住散人的脸吻了上去。散人瞪大了眼睛，一开始还害羞的他，后来也沉浸其中。

优瓦夏尝试用舌头撬开散人的牙关，散人一愣，“别咬着。”“恩，唔。”优瓦夏灵活的舌尖上下搅动。

“啊，呼呼。”一吻终了，散人一把推开优瓦夏大口呼吸。

“散人，多练习练习吧。”

优瓦夏挽起散人“走吧，送你回家。”

xx路。仿唐式阁楼。飞檐上点缀着铜铃，微风拂过发出叮叮铛铛的清脆声。推开木雕门，一带清流从花丛深处泻于石罅之下。店主人扶着轮椅缓缓走来，他是一位慈祥的老爷爷，散人倍感亲切便和他交流起来。

老爷爷笑了笑“原来如此，这么说来其实我年轻时候也曾如此追求过自己的爱情呢。我很喜欢摄影，从前与她一起时，胶卷里都是她。她在的地方无论乱扫秋星落晓霜，惊涛拍岸，漫山遍野映山红都成为陪衬。可现在，阎王需要位模特了，我便惩罚自己记录下世间一切美好。”

散人听着忍不住抽泣，优瓦夏摸了摸散人的脑袋。

老爷爷会心一笑“不如趁良辰美景，二人结下此缘。”

沉默不语的优瓦夏挽起散人走上前去，散人伸手拂平优瓦夏紧绷的双眉，优瓦夏顺势勾起嘴角吻了上去。

“咔嚓”散人脸红的像个熟透的柿子，时间仿佛静止般的静谧，只有滴答滴答的古老钟声。】

“散人，咖啡要冷了哟。“散人抬眼望去，陈姨在远处喊道。

“啊，好，”散人为掩饰尴尬，抿一小口咖啡，苦涩在嘴中缓缓化开。当一个人同时被多种情绪席卷，喜怒哀乐就像一纸空谈。

天色渐渐黯淡，散人踢着脚边的石子，眼前被泪水模糊。累了就索性蹲下来，双手抱住自己，大声喊道“优瓦夏，大混蛋!”路过的人指指点点他不在乎，他只在乎那一个人。

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进他的嘴角，他发现都深夜了。他浑浑噩噩站了起来，麻木的双脚让他重心一个不稳，快要摔倒时，一个人扶住了他。“这么不小心，你让我怎么放心走。”

散人瞪向优瓦夏“你没走为什么不告诉我！”

优瓦夏解开外套披在散人肩膀，“对不起，我该早点说的，让你淋雨这么久是我的不对。”

散人软绵绵靠在他身上，声音越来越轻“以后永远不许再丢下我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优瓦夏抱着昏睡的散人回到他家。帮他褪去衣物，换上了自己的衣服。接着用自己的指纹解开散人锁屏，相册里存满了他的照片。

睡着时的他，学习的他，运动的他，每张照片的主角只有他。优瓦夏将镜头对准散人的睡颜 ，他回想起老爷爷说的话，“世间一切美好？”优瓦夏淡淡道。

【那不就只有你嘛。这么好的你，我怎么舍得离开。】

对他们而言，镜头只会对准彼此。每一张照片，就是一段时光标本。

  

fin.